我有兩個老公,一個是我深愛的Ron,另一個是深愛著我的工作。
Ron和我相知相惜,除了彼此的心神領會,更從別人的眼裡看見我倆契合的幸運。
然而,工作太愛我,太有控制欲,掌控性太強,讓我無法呼吸,逐漸貌合神離。
一個老公看著我被另一個老公折磨得愁眉苦臉,好生不忍,也覺得不如以往美麗。
還好,畢業後開始成長的老公,和我的角色易位,成為我的諮詢者,嘗試撥雲見霧。
還好,網路的共同分享與共同創造,讓我看見了工作伴侶間的新火花,稍稍撫慰了我。
用點巧思,在學校如監獄的教學現場,小心翼翼地實踐學習的本質與樂趣,
訓練情緒,無視學校如行銷公司的手段,堅持著真誠的互動與清明的思考。
「然而,這樣,不是長久之道。」老公說。
我想,我還是需要兩個老公的,兩個我都深愛的老公。
求學、求職,十分順遂,我總是選擇刪去我不喜歡的選項,嘗試喜歡的選項,
而不是沉醉在眾人鼓掌的聲音,拱著我做我不快樂的事,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,
時間是最珍貴的資產,我沒有必要委屈求別人的全。
改變,人生就是用來體驗,但是,好累。
「改變是痛苦的,所以那麼多人才不喜歡改變。」老公說。
我還是喜歡當老師,我還記得當年實習完,想當老師的初衷:
「教育不是注滿一盆水,而是點亮一盞燈。」
然而,看完褚士瑩的新書,我赫然驚醒,要實踐這個理念不限於這個職位,
更甚者,放眼望去,這個職位的擁有者們卻一直反其道而行,還沾沾自喜。
媽媽是最初的老師。
如果我是我的小孩,我會想要我這樣的媽媽嗎?
我會想要一個快樂的媽媽,勇於做自己的媽媽,
沒有什麼好猶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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