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翰藍儂說:
「老師問我長大想做什麼,
我說 “快樂的人” 。
老師說我不懂問題。
我告訴老師,是他不懂人生。」
我說 “快樂的人” 。
老師說我不懂問題。
我告訴老師,是他不懂人生。」
成長過程,總是被這個問題一直追著跑;
長大後,到底有幾個人真的找到答案呢?
對於這個問題,我從來沒有固定的答案,
執著最久的好像是「做一名筆耕的記者」。
就心理學角度分析,
這大概就是人們傾向選擇自己較擅長的領域作為職業想像,
當時或許因為投稿或比賽屢屢得獎的虛榮心作祟吧,
也沒想過現實和理想有馬里亞納海溝的落差。
就教育心理學的後設認知分析自身的選擇歷程,
我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真正想做什麼。
但是,很幸運的,我知道我不想或不能成為怎麼樣的人。
高中選組時,很多人一窩蜂選擇看似出路多的三類,患有「數物化失智症」的我十分有自知之明選擇了社會組,高中三年看了好多閒書,而那些閒書卻是之後被問到「妳長大想做什麼?」最值得信賴的指南書。
指考放榜後,選科系時一樣也不太確定要選什麼,
一樣用刪去法,把商學院和法學院都排除在個人心志外。
不排斥當老師但沒有一定要當老師,剛好落在師大英語系。
大學四年,
英語教學、語言學、文學…etc,
教育學程雖然常常是食之無味,棄之可惜的課,
但也有一些老師的確啟蒙了教學的想像。
喜歡有上台報告的課,
喜歡「語言與文化」,
家教、留學展翻譯志工、賣童書、美國和加拿大自助遊學、
上TOFEL和Business English課程、考導遊領隊執照…etc,
上TOFEL和Business English課程、考導遊領隊執照…etc,
摸索和試探,都沒有結果。
我一樣走在乖乖牌的道路上,去實習。
如同以往選擇The Road Less Traveled By,
許多人回家鄉,而我在台北國度過汗淚淋漓的一年。
那一年,我快速長大,我真的知道我想做什麼了。
遇到亦師亦友的指導老師,
遇到熱情直率感人的學生,
讓我改掉手機的首頁放上照片,
讓我從一次又一次考試的挫敗無力感找回初衷。
還沒長大的我總是找不到答案,
只能用刪去法,留下可能的選項。
反正,長大後,就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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